忽然，程子同的车子失控，朝路边护栏拐去。

如鲠在喉，如芒在背，万千穿心。

他上来抢了，但符媛儿已经将录音笔放在脚下踩烂。

她想了想，“程奕鸣？”

符媛儿直觉，一定是妈妈曾经对这位售货员交代了什么。

小泉点头。

符媛儿走进衣帽间里去换衣服，刚换到一半呢，急促的敲门声又响起了。

“你们来了。”季妈妈踏着声音走进来，“我去厨房看了一眼黑松露，确定是真的。”

他挑了挑浓眉，表示没问题。

睁眼瞧去，他双眼发红，目光散乱，身形连带着脚步都是乱的。

她感觉到，他浑身一僵。

符媛儿无奈的耸肩：“说到底还是线索的问题，好几个选题到了关键地方，没有了线索，事情没法再深挖，也就没有新闻价值了。”

“你知道蓝鱼这家公司吗？”她随口问了一句。

只见她半靠在椅子里，手上拿着白瓷杯子，小口喝着茶，模样倒也惬意。

于翎飞的脸，登时都绿了。

说着，女人便拿着水瓶迅速离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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